西红柿奶昔

七 宗 罪






暴食 / 贪婪 /  懒惰  /  嫉妒 /  傲慢  /  淫欲  / 愤怒

献给名为爱情的罪恶

献给每个渴望永远占有恋人的你。















暴食 x w刘

 

我渴望一切食物。我渴望一切关爱,我渴望一切能填饱我的东西。

 



包括人。

 



当我瞥见她站在走道尽头抽烟的时候,我就知道今晚必将有一场盛宴。



 

“借个火。”我故意露出我的肩膀,衬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我的身上,我的锁骨一向很好看,我看见她,我看见她长大的瞳孔,看见她局促不安的紧张,看见她眼中的星火,我看见她微微颤抖的腿。

 



她在紧张,她在期待,她当然看见了我的吊带,我那件精心准备的吊带。



 

我在钓她。



 

她摸兜,摸了两三次才碰到口袋,毫无经验的奶气小孩,我笑。



 

“打火机不见了。”我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不是发自内心的歉意,亦或是代表着,失去一个与我搭讪机会的遗憾。



 

下一秒,我把烟放在嘴边。



 

往她的唇边凑去。

 



“谢谢。”我用了她的烟来点火 。



 

我感受到她鼻息的温热。



 

“额……不用谢……嗯……真的。”她的额角的汗我看的一清二楚。




“我知道你叫刘倩倩,我偶然看见你的名字的,哈哈,不是故意的。”




过分紧张。




“就是,嗯……觉得你很好看……真的没有别的意思!”



 

下一秒。



 

“你要进来坐坐吗。”我笑靥如花。



 

我看见她瞳仁里燃烧的欲望。

 



我想,那眼睛一定很好吃。



 

贪婪 x 三肖

 



我眷恋一切美好。



 

我寻觅,我收集世间美好,包括藏在记忆片段里的星光,我会尽所能集中它们,分门别类,这一半属于理想,这一半属于坚持,那一半是旷野的风,这里是山间河道。

 



东北的松花江。

 



和上海的黄浦江。



 

“孔肖吟。”我唤她姓名。



 

“孙芮……”她颤抖,不住颤抖,睫毛微微的摆动,如同绑在行刑台上的囚犯最后的挣扎,她在祈求我吗。

 



亦或是,她也为之而荣幸呢。

 



“孔肖吟。”

 



“你愿意成为我的,最精美的一件藏品吗。”



 

福尔马林已经配置好,我手中刀刃寒凉。



 

她的美丽将被我永远封存在这里。



 

永远。



——

贪婪 x 灵杉




马玉灵,我要怎么对待你。



 

我渴望你,我想要你,我想要你的抚摸,我想要你唤我姓名,我眷恋你的唇,你的手腕,你的碎骨,你的眼泪,你的祈求和痛苦。

 



我要怎么霸占你,我要怎么霸占你的一切,你的眉,你的少年气,你的宽大的白衬衣,你的裤子,你的腿,你的喘息,你的啜泣。



 

我好喜欢你呀。



 

我太喜欢你了。



 

可是我得不到你。



 

可是我得不到你。



 

可是我怎么可以得不到你。



 

可是我怎么可以不得到你。



 

你听见了吗,马玉灵,从你的血里面抬起头来,看着我,看着我,我求求你,看着我,没有你我无法呼吸,你就是我的性命。

 



你爱我吗。



 

你爱我吗。



 

请你不要沉默,你爱我吗。



 

马玉灵。



 

马玉灵。



 

你说怎么已经冰冷地躺在血泊中的你。



 

也这么可爱呢。

 



我只想要你一个人。

 



我好喜欢你呀。

 



——

 

懒惰 x so 蕾

 



众所周知,张琼予恋蠢。



 

显而易见,谢蕾蕾不太聪明。



 

谢蕾蕾每次出入在她眼前,她就如同一只寻到了猎物的兽。她不动声色,她一点点获取谢蕾蕾的信任,又或许压根就不用费尽心思获得她的信任。谢蕾蕾太蠢了,谢蕾蕾太单纯了,谢蕾蕾永远能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善意展现给所有人。

 



一来二去,也逐渐熟络起来,谢蕾蕾开始撒娇,开始摇着张琼予的手,让她帮忙做这个,让她搭把手做那个。



 

这很好,张琼予想,谢蕾蕾已经完全信任她了。

 



于是她们日益亲密,亲密到连饭头也看不下去的地步,张琼予甚至已经开始动摇是否要伤害她这个念头,她太蠢了,她像一张没有污渍的白纸,她完全的信任让张琼予感到压力。她在愧疚吗,还是想逃脱。

 



今天晚上是月圆之夜。



 

“soso。”谢蕾蕾叫她的名字,“你能来我房间一趟吗。”



 

是时候了。

 



张琼予应声而答,把那擦的干净的锥藏在衣服里,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精致,艳而不俗,妖而不冶,她聪明得很,她知道谢蕾蕾不会发现异样。

 



或许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。



 

她开门,谢蕾蕾苦巴巴地站在门口等她,一把抱住她,“我好想你。”,她甚至都感受到自己那把锥子的触感。



 

“soso,你知道吗,我老想让你过来陪着我。”

 



“你忍心吗,大半夜的。”张琼予笑。

 



毕竟谢蕾蕾再也没有机会了,她想。

 



“可是我好懒……我真的好懒……还要叫你一次……”

 



“怎么办呢……”



 

“我只好,让你,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了。”

 



“这样我就不用叫你啦!”

 



张琼予看到血在地上流淌。

 



不是谢蕾蕾的血。



 

她看到刀锋从她脊背洞出。



 

“我太懒了,我只想永远让你陪着我。”



 谢蕾蕾笑得好甜。



——

嫉妒 x 四鞠



 

我冷笑着看着电视。



 

《芸汐传》里,她和那个不知名的男演员暧昧得很,身体接触,眼神交流,我统统看在眼里。

 



请问你们现场拍的时候,私底下对戏的时候,又有多亲密呢。

 



我的鞠婧祎女士。



 

回答我

 



哦,请你不要摇头,你在怕什么呢。我不会伤害你,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。

 



……



 

可是你他妈为什么要这么做!



 

我扇你巴掌了……对不起……一定很痛吧……

 



宝贝,打在你身上,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吗。像一层层皮被剥下来……我好难受……

 



抱着我吗,你可以抱着我吗,求求你,小橘,抱着我,像我们以前那样,好不好。

 



你为什么要哭。

 



你在乎他,是吗。

 



呵。

 



你在乎那个男人也不在乎我?你知道我有多难过!?

 



我要你爱我!

 



我要你爱我!

 



我要你爱我!

 



你听见了吗,我的宝贝,我的女朋友,我最亲密的恋人,我的神袛,我的一切,我的心脏和学业。

 



我要你爱我。



 

我要你,只爱我。



 

听见了吗。



 

鞠婧祎。



 

我最亲爱的你。



 

——

嫉妒 x 黑喵

 



袁一琦回到生活中心的时候已经是深夜,她确认保安没有看见违反中心条例之后,拍拍手,左脚踩着墙根,右脚用力一伸,就翻过了门。

 



“很娴熟嘛。”



 

袁一琦心里一沉,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。



 

“和你没关系。”

 



“你是不是又去找杨惠婷。”沈梦瑶的眼中闪烁着泪,在星光下成为燃烧的愤怒,“回答我,袁一琦。”

 



“和你没关系。”



 

袁一琦想赶快回到宿舍,撞开阻拦在身前的沈梦瑶,她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轻飘飘地从她身边一闪而过。

 



带着最鲜艳的香。



 

袁一琦回房,关门,进了浴室想好好洗去今天的晦气。她不怕沈梦瑶,她们之间已经没了任何情分,她要做什么是她自己的事情。

 



想到这里,袁一琦挤出一个笑容,进了浴室。

 



有什么味道。

 



浓烈得很。

 



煤气。

 



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。

 



“袁一琦。”



 

是沈梦瑶。



 

袁一琦用力撞着浴室的门,那门明明白白地被人从外面锁死,甲烷浓度逐渐上升,一氧化碳与血红蛋白结合,夺取她身体最后一丝氧气。

 



“我得不到你。”



 

“别人也别想得到。”

 



——

 

傲慢 x 卡黄

 



“哦,那确实是不怎么了解。”

 



李艺彤回答记者提问的时候毫不犹豫。

 



“放屁。”黄婷婷狠狠地痛骂她,“你这个没有心得滥情种,你这个下流的混账,你这个无耻之徒,你这个不要脸的人,你不是人,你是魔鬼,你是恶魔的使徒。”

 



“说话这么好听吗,婷婷桑。”



 

李艺彤用尖刀挑起黄婷婷的下巴,后者的眼里似乎要硬生生喷出火焰,她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,头上别了个不伦不类的发卡,满是伤痕。

 



“请你放尊敬一点呢,黄婷婷女士。”

 



"你的傲慢和谩骂,只能留在等会的床上。"



 

“听懂了吗。”



 

——

 傲慢 x 左佳

 



唐莉佳。

 



唐莉佳。



 

唐莉佳。



 

我念着这个名字,用不知道以何名状的心情。

 



这个名字陪我度过艰苦岁月,亦与我在欢呼声中同行。

 



唐莉佳。



 

她是什么人,她是乖巧的猫,她是调皮的野猫,她是会趴在你身上撒娇的野猫,她是会偷偷地对着你的脖子吹气,却在你按捺不住的时候,开始正襟危坐的野猫。



 

她性感,她可爱,她迷人,她无人可及,她会在冬日的早晨钻进你的被窝里,钻进我们的被窝里,用她的身子温暖在寒夜里略微着凉的你,她对着我的脸吻,轻佻,浪漫。



 

唐莉佳。



 

当你的吻转化为撕咬的时候。

 



我都心甘情愿。



 

因为这是你专属于我的傲慢。

 



我的手臂伤痕累累,但我乐此不疲。



 

你是原罪。

 

——


淫欲 x 戴莫

 



让我占有你。

 



让我进入你。



 

让我听见你的渴望。



 

让我品味你的哀求。



 

让我感受你的情欲。



 

让我触摸你湿润的身体。



 

让我滑动在你光洁的肌肤。



 

让我这么做,莫寒,请让我这么做。



 

请让我用力地,请让我毫无保留地,请让我丝毫不克制的,请让我觉得你是我的人。

 



请让我这么觉得。

 



莫寒。



 

莫寒。

 



请你喊出来,请你用你能想到最能取悦我的方式,把你身体里燃烧的欲化作漫漫长夜的哀嚎,请你用力,请你大声,请你颤抖,请你接纳我的所有



 

请你接纳我的所有。



 

让我们彻夜狂欢。



 

从清晨到夜晚。



 

9 to 9。

 

淫欲 x 艾朱

 



"你再这么下去我明天公演就有疤痕了……"朱怡欣近乎绝望地看着眼镜逐渐变红的曾艾佳。

 



"那我该停下来?"曾艾佳撩拨下来,她知道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,胜者为王。

 



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关乎性。

 



除了性本身。



 

它关乎权力。



 

“不要停……”

 



它关于权力。

 



权力的游戏里,总要有人留下伤疤,作为胜者给输家的惩罚。

 



玻璃鞭抽在朱怡欣身上留下的红痕。

 

 

如同绽放的罪恶之花。

 

——

愤怒 x 七五

 

“你这是犯罪。”吴哲晗的眼里写满愤怒,暗无天日的幽禁已经持续整整七年,自从她遇见许佳琪那一日开始,她便直直地对上了自己的梦魇。

 



她羞辱,她赞美,她亲吻,她责骂,她挑逗吴哲晗的野心,她贬低吴哲晗的自尊,她把她调教成为仅仅专属于她一人的忠犬,她把她拽入无底的深渊。

 



“那吴警官怎么不逮捕我。”许佳琪的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,那是恰到好处的,那是刚好能让人们有所觉察,却会自觉归为两人情趣游戏的亮度。她知道总有人会察觉,但她会把这一份关注,化为无形中束缚住吴哲晗的又一条锁链。

 



"我求求你放过我,算我求求你,算我求求你。"她已然接近绝望,她是被人玩弄指尖的蠢货,她是许佳琪的猎物,她是关在笼子里的,任人观赏的,只属于许佳琪一人的商品。

 



“我怎么会把你放走呢,阿爸。”许佳琪把吴哲晗的头搂在自己的身前,吴哲晗愤怒的震颤显得格外暧昧,她用自己的舌尖舔舐对方脸上的泪。

 



“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。”

 



“初心不改。”

 



“安稳长情。”

 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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恨臺上卿卿 或臺下我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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